Immortal

找到属于自己的孤星

【锦姑咒】你知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好啊


时间是表白夜,想给姑姑的表白画一个完美的句号,也想理一理心中认为的,姑姑喜欢上小房子的心路历程,所以就有了这篇文,致我大爱的中年cp,他们了不起!锦姑咒szd!







“对不起…”


敲门声从房似锦落荒而逃后就没停过,门外那人一失以往的话痨模式,不徐不疾轻轻敲着,却每一下都重重敲到她的心上。


“对不起姑姑,我不能,你知道的,我不能…”终是理智将她拉回了现实,她死死扶着门把手,眼里噙满泪水告诉门外人自己的答案,同时内心不断警告自己不要再做梦了。


像是离龙门一尾之遥的鲤鱼,再一次重重跌入深潭之中,房似锦说完话就没了力气,靠着门任由身子滑坐在地。眼泪如溃堤般夺眶而出,敲门声应她声音落下到现在也没有了动静,她想,这是最后一次了吧。


“你能,我愿意。”


一阵夹杂着抽泣的寂静过去,门外响起徐姑姑的声音,轻声细语,柔水淌过,九分坚定,一分乞求。


房似锦听到这话,哭得更厉害了,徐姑姑是把心剖出来了,血淋淋摆在她的面前啊,尽管如此他还是温柔地告诉她:没关系,似锦,为了你,我愿意。


她怎么可能不崩溃。


“似锦,你别哭啊,你开开门…”听到房似锦的哭声徐姑姑被吓着了,他不是没见房似锦哭过,但是哭出了声这还是头一次。他寻着原因,想着是不是自己给房似锦太大压力了,毕竟他几次三番在不知道她心意的情况下,明示暗示,用孩子套路,甚至当众告白,步步逼近,想要牢牢抓住她,却好像忘了给她喘息的机会。


其实若是说房似锦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猜测他和曲玲珑关系时散发的浓浓醋意,承诺跟他一起照顾孩子和阿尔法时的满满幸福感,还有表白那夜的羞涩掩面,那个直率的小姑娘根本不懂得掩饰自己的情绪,又怎得会有假。


但是他也知道,就算郎有情妾有意,感情还是双方的事,他一人勇往直前,不管不顾,只会让重情重义的房似锦一人纠结,留在两难的困境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是啊,他得告诉房似锦她不是他的包袱,她是他想护在手心的宝贝。


“似锦,你别哭,你听我说啊”,徐文昌转身坐了下来,与门内的那颗心隔门紧紧贴在一起,甚至还感受到了随着门内那人哭泣传来的颤抖,他叹了口气。“似锦,你刚来我们门店的时候,又是破旧立新,又是接连接单成功的,其实我当时以为你就是总部派来替代我的一颗商业棋子,你特别聪明,但你的眼里好像只有利益,没有一点儿人情世故。可现在啊,我算是明白了,你就像一棵洋葱,得一层一层地剥开你迷惑性的外壳,才能发现那至纯至美柔软细腻的内心。”


徐文昌望了眼勾勒出房中人模糊身型的门板,面容舒缓开来,重新溢满了笑容,他用手撑着地挪了挪有些麻木的屁股,继续说,“我生日那天,就是摔断尾巴骨那天,你跟大家为我准备了party,我是当场甩下脸子就走人了,我万万没想到自尊心这么强的你不但没跟我置气,反而巴巴地跑来问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我当时就觉得,心里特温暖,那个生日是我从妈妈走之后过得心里最满当的生日。”


房似锦的眼泪早就止住了,她静静地听着徐姑姑那低沉柔缓的调子,那种心被揪着的难受消失了大半,于是本能驱使她放空了脑袋,继续接收这治愈人心的声音。


徐文昌的小太监儿子阿尔法正在在阳台上呼呼大睡,两耳不闻窗内事。于是整个房间只剩下了许文昌和电器运作的声音,不时还掺杂着里面那人情绪平复后的吸鼻声。他发现房似锦没在哭了,一边欣喜自己的话起用了,一边继续讲述他爱上她的心路历程。


“后来我尾巴骨坏掉了,你日日夜夜照顾我,白天比平时还要起得早,把自己收拾好了就立马来拾掇我,晚上你也不加班,一路护送我回家,还变着花样给我做菜”,似乎是想起了排骨汤的腥涩,徐文昌低头无奈地笑了笑,门内那人当然也是红了脸,低头把脸埋在大腿上,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徐文昌停顿了会儿,像是想到了更好玩儿的事,笑得更开心,“其实我知道你那段时间晚上睡觉都没有关门,就是怕我有什么意外,我伤好了大半之后,有天夜里起夜老远就听到你的打呼声,我看窗外又没有下雨,以为老天爷在打干雷侬晓得伐。”


“你好讨厌啊姑姑。”房似锦到底是个姑娘,听到自己的秘密被说出来是又气又想笑,连忙声讨门外那罪魁祸首,语气里却又满是娇嗔。


房似锦终于吭声儿了,徐文昌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赶紧讨饶,但嘴上又说着这不是命里缺个人来管教管教我这种讨厌人吗,房店长你说是不是的呀。


话音还没落,门板又传来阵阵抖动,她笑了,而且是没头没脑很单纯的开心,隔着门他眼前都能浮现出她的笑脸,心里软成一滩。


“似锦啊,我知道你的原生家庭早早给你埋下了没法跳过去的坑,你努力的工作,拼命地赚钱,搬起一块又一块重重的石头往里填,可每次到底的石头都没有声儿,你发现那就是个无底洞,于是你在自己周围竖起了高高的警示牌,不准任何人发现,也不准任何人帮助。”徐文昌知道房似锦的心理防线在一点点坠落,赶紧直奔她的郁结所在。


“但是你却没有绕开它,继续直面它,这得需要多大的责任感,才能让你坚持到现在。而我,徐文昌,一个见证过两次婚姻失败的男人,需要的恰恰是一份强烈的责任心。不仅是你的责任心,还有你的善良,你的直率和你的真诚都无时无刻不在把你往我心里推,推到了我心里,还在里面牢牢扎根了。”


“似锦”徐文昌又挪了挪屁股,他侧过身子,手指温柔地描摹她支棱起来的发丝投射下来的光影。“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好,你在我的心里特别美好,真的。我都不敢想象没有你的日子,那一定是完完全全没有幸福了吧…”


房似锦刚刚完全平复下来的情绪又被姑姑这番话拨弄到了顶端,泪花儿又在不停地转啊转,摇摇欲坠,她的心墙啊也跟着摇摇欲坠。她用之前因为不断擦拭眼泪湿透的袖子胡乱抹了两把眼睛,心里那股烦躁又升起来,嗫喏着你才是知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好好不好,烦死了!


徐文昌没听清她说了什么,但颤抖的声线表明她又哭了。这次他没有着急,也没有追问她,而是揉了揉有点酸涩的眼眶,咳嗽一声打开哽咽的喉头,继续述说衷肠。“我愿意,似锦,我愿意跟你一起去填那个无底洞,我愿意跟你一起面对未来的所有困难,我相信办法总是比困难多的,只要我们携手并肩,一定有一天可以不被物质俗世烦扰,纯粹地活在彼此的幸福里到白头的,真的。”


说着说着徐文昌的喉咙又被弥漫上来的什么给堵住了,他清了清嗓子,为了让语气恢复到轻松的状态,他挤出了笑脸,调笑着说,“再说了,我这个结过婚又离过婚,除了一条狗儿子一无所有的二手老男人,如果能跟你在一起,那得是修了多少辈子的福份啊,你可千万不要嫌弃我才好哦唉。”


说完徐文昌就耷拉下了嘴角,重重呼出口气却压不下心中升起的不安情绪,眼里酸涩了半天终究还是涌上了泪水,虽然是为了让房似锦不那么在意她自己的家庭才笑着说出这番玩笑话,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也是他所自卑之处。


想及此,他又后悔为什么没有在自己最风光的光景与房似锦相遇相爱。现在落得这个地步,他也没有多少自信能得到房似锦的肯定。


万一房似锦还是不答应他…


不行,他摇了摇头,又开始追问。


“似锦,我希望你能接受我,好吗?”怯怯将问题抛出后,过了许久也没有回应,徐文昌慌忙接着说,“呐你可千万不许赖账啊,你那天可是亲口答应我了的,我们以后是一家人了!”


而门内,房似锦把徐文昌的一字一句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她的心理防线在姑姑说害怕被嫌弃的时候就已彻底溃败,她释然一笑,仍然用那湿透的袖口擦拭泪水,深吸一口气,撑着地噌地站起来。随后她理了理自己的短发,扯了扯自己的衣角,双手握上门把手时将先前那口气吐了出来,缓缓打开了门。


“好,我答应你。”


她真是彻彻底底败给这个男人了,她想。


徐文昌本来以为房似锦用无声拒绝了他,那一刻心就像落入了冰窟,眼里的泪滚烫了脸颊,耳朵里全是白噪音,他痛苦地捂住双耳,连开门声也没听到。但下一刻他却听到了天籁一般的声音,在心中轰然炸开,瞬间温暖到心窝,赶跑了耳中所有噪音。


他尝试站起来,没想到刚蹲起来,就因为腿麻又跌坐在地,房似锦见状笑出了声,赶紧弯下身去扶姑姑。


“你这老男人还真是老了。”房似锦扶着人站定,便学着姑姑的语气嘲笑他。


不过怎么办呢,我可爱死你这个老男人了,房似锦心里想。


徐文昌还没缓过神来,耳朵里还满满都是刚刚房似锦那句我愿意,等房似锦看着他那可爱样儿情不自禁在他脸上啜了一口之后,他才把人牢牢拽进怀里,开心得不得了,抱着人笑了好一会儿又把人从怀里拖出来在人脸上胡乱亲吻,毫无章法,搞得怀里人被戳中笑穴,咯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太好了…太好了”徐文昌又紧紧把人抱在怀里,心中喜悦已不知如何表达,只得化为生理力量,将怀里的小身板越勒越紧。


他不断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说着爱意。


她也一遍遍回应说我也爱你,文昌。


但这一系列动静却把熟睡的阿尔法从和妞妞亲热的甜美梦乡里硬生生拖回现实,它醒来后似是发现自己俨然在做大白梦,不由得小脾气就上来了,于是尖锐的带着不满情绪的叫声响了起来,将亲得黏黏糊糊的两人吸引过去。


“阿尔法,不准叫!”


“看到没,你儿子让你不许欺负我。”


“什么你儿子我儿子,那是我们的儿子,是不是啊阿尔法,以后你就有妈妈嘞!”


阿尔法被主人的高兴情绪安抚了,被吵醒的烦躁突然烟消云散,开心地嗷呜一声。


至于爸爸有没有欺负妈妈,它才没有看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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